很久之后,容隽冲完澡从卫生间里走(zǒu )出来,卧(wò )室里已经不见了乔唯一的身影。
那一刻他想,也许他就是该让她去做她想做的事情。
说这话的(de )时候,艾灵看着她,笑容颇具深意。
乔唯一一指推开他的头,说:现在这个年代不流(liú )行老板娘(niáng )了你不知道吗?
乔唯一被他晃得头都有些晕了起来,连忙制止住他,随后才道:有了(le )当然要生(shēng )啊,不然还能怎么办?
事实上,从乔仲兴生病起,他们似乎就没有因为什么事情吵过(guò )架。
说完(wán )这句,容隽起身就走向了卫生间,将门摔得震天响。
搬过来后做过两次。乔唯一说,一次早餐(cān )一次晚餐。
容隽静静地看了她几秒,一时之间,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。
两个人对视了(le )片刻,容(róng )隽才又开口道:现在不想要,那什么时候才要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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